第244章 一言不合就要杀人 (第2/2页)
为此。
玄虚子愈发明白,自己这一次没有白来。
很快。
不等他继续跟顾武交谈,就见有强大气息降临,又有强者御空而来。
“红河宗杨河前来恭贺!”
“三阳宗青阳子前来恭贺!”
“天印山夏云川前来恭贺……”
一名名到来的强者前来恭贺,在听到这些势力以及强者名号的时候,其他修士都是面色变了又变。
红河宗!
三阳宗!
天印山!
这些都是景云府的强大宗门。
其中三阳宗以及天印山甚至是比清风宗都要来得强大许多。
三阳宗宗主青阳子,是为神变境气七重修士,而天印山山主夏云川更是神变境八重的存在。
更重要的是。
天印山还有神变境九重的强者坐镇。
论及整体实力。
天印山足以排名景云府前十。
这是真正的景云府顶尖宗门,绝非清风宗红河宗之流可比。
哪怕是玄虚子以及杨河等人,在见得夏云川的时候,都是面色变得敬畏许多。
“原来是夏山主到了!”
“多年不见,夏山主风采更胜往昔!”
“呵呵,两位也是变化不小。”
夏云川一副中年儒雅的面容,时刻都是挂着温和的笑容,丝毫没有神变境八重强者的威严,反倒是显得平易近人。
但是谁都不会天真认为,对方真的是如此亲和。
毕竟。
但凡是能够执掌景云府排名前十势力的人,又怎会简单到哪里去。
“夏山主!”
顾武亦是对着夏云川拱手,一位神变境八重的修士,他自然是要在意的。
夏云川也是看下顾武,眼中有一抹精芒一闪即逝、
“顾宗主闻名不如见面,黑风寨在景云府为祸多年,始终都是没人能够奈何得了,如今顾宗主剿灭黑风寨,可谓是大开人心!”
“哈哈,夏山主客气了。”
对于夏云川释放出来的善意,顾武同样是回以善意。
随后。
顾武又是指着早已布置好的场地,上面有一排空位,原先是为天武宗高层坐的,现在自然是让众人落座。
“此次天武宗招收弟子,诸位能来乃是天武宗的荣幸,便请先行落座,待到此事结束,本座再好好招待诸位。”
“也好,夏某也想看看,会有何等天骄拜入天武宗。”
夏云川一笑,率先落座,玄虚子等人则是先后坐下。
见此。
顾武也没有耽搁时间,便是让人直接开始招收弟子的流程,所谓招募弟子,实则就是以摸骨的方式,检查其资质强弱,唯有资质合格才能完成第一道筛选,成为天武宗的弟子。
再然后。
就是心性方面的考验,以及根骨进一步细致划分,来确定一些重点培养的对象。
整个过程,可谓是顺利的很。
顾武坐在主位上面,神色平静,看不出喜怒哀乐。
他在等。
等待云山宗的到来。
顾武原以为云山宗会一开始就来,但如今招收弟子都要结束了,始终不见云山宗现身,倒是让他有些意想不到。
如果云山宗不来的话,那就有些麻烦了。
不过。
就在顾武如此想着的时候,忽然间有恐怖至极的气息镇压而来,让所有修士都是面色一变,原先夏云川面上若有若无的笑容,如今都是消失不见。
唯有顾武脸上,多了一分淡淡笑容。
“来了!”
随着他念头落下,就见有数十名修士踏空而来,每一名修士身上气息都是踏入神变境,其中为首一人乃是一名中年修士,鹰视狼顾之相,一双眼眸锐利,让人不敢与之对视。
在见到来人的时候,夏云川等人都是面色一沉。
“伏山!”
此刻。
伏山对着顾武略微拱手,皮笑肉不笑的说道:“天武宗大开山门,云山宗来得迟了一些,还望顾宗主不要见怪。”
“伏宗主能来本座已是万分欣喜,又怎会怪罪!”
顾武也是淡淡一笑,虽然他言语客气,但却丝毫没有从座位上起身的意思。
见此。
伏山眉头微不可查的一皱,似乎有些不悦。
就在这时,他身后一名云山宗长老怒声呵斥:“我云山宗宗主亲临,天武宗便是如此失礼不成!”
“你是谁?”
顾武面上笑容收敛,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对方。
后者半点不惧,傲然说道:“我名温虎,乃云山宗长老——”
不等温虎话音落下,就见有可怖的刀光寒芒骤然斩破虚空,前者身躯瞬间被劈成两半,血洒天武宗。
突如其来的变故,让所有人都是面色一变。
不只是伏山想不到,就连夏云川等人都是完全没想到,看向动手的顾武时,脸上神色都是有些呆滞。
什么情况?
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?
更重要的是。
温虎乃是神变境五重的修士,结果却一个照面就被顾武斩杀当场,就算是对方有先下手为强的嫌疑,但也足以让他们震惊。
但很快。
他们就是反应过来。
温虎死了。
云山宗必然不会善罢甘休。
这一次各宗前来,乃是想要跟天武宗混个脸熟,日后找寻机会联合一起对抗云山宗,但绝对不是直接跟云山宗撕破面皮。
可以说。
随着顾武的出手,可谓是打了双方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。
“疯了疯了!!”
就连玄虚子如今都在心中呐喊,看向顾武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。
他怎么都没想到,这位天武宗宗主行事如何刚硬,一言不合就要杀人。
如今云山宗一位长老陨落,不用想都能明白,这件事情云山宗绝对不会善罢甘休。
要是双方真的爆发冲突,玄虚子感觉自己要是公然支撑天武宗的话,只怕清风宗数千载的基业都是荡然无存。
“轰!”
直到温虎陨落,伏山才是反应过来,一股恐怖的杀意从他身上爆发出来,一双眼眸死死的盯着顾武,其中杀意毫不掩饰。
“顾宗主杀我云山宗长老,若是不给一个解释,今日的事情只怕是难以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