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零七章洛神赋! (第1/2页)
“好赋!不愧是孔世子,果然高才!”
“我尤爱这首赋的第九句和第十句,凌波起舞,宛如仙子,孔锦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作出这首赋,孔家果真出才子。”
“孔世子才华果真非凡,这篇词赋可谓字字珠玑,今夜元宵,有了这篇赋,才算是完美。”
几位德高望重的儒生纷纷点头道,赋本来就难作,更别说孔锦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作出来,且作得如此之好。
当然,其中也不缺有意拍马溜须之辈。
镇南王秦桓楚脸上挂着笑容,显然也是很满意这首赋,笑道:“此赋的确不错。”
虽未有多加点评,但一句“不错”已经肯定了这首赋的好。
镇南王妃不觉多看了孔锦一眼,心想不愧是圣人世家的弟子,这等才情,实在很高呐!
江寒点了点头,孔锦这首赋确实写的不错,只是却有些过于堆砌词藻了,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作出来,也算是很厉害了。
贾刺史感慨道:“自汉后两百余年战乱,晋,吴,齐,楚等国纷争,使儒道停滞不前,我大虞虽注重儒道,但天下学子却拘泥于经典,沉沦于诗词,至于词赋,成为旁支末节,已有许多年未曾见过精品,很多词赋皆是空有其表,却无灵性。孔世子写出这篇赋,实不愧于圣人弟子。”
虽然大虞尊崇儒道,但毕竟经历了两三百年的纷争战乱,儒家也有所衰退,诗词可见传世之作,而词赋却难见精品。即便是大儒,也很少会写赋。
贾立东这么一夸,孔锦也是不由得面露笑意,很显然,他这篇赋得到了现场大多数人的认可,众人的注意力都从江寒转到了他身上来。
他朝着江寒看去,却见江寒神情未变,眼光似乎还透着一股淡淡的不以为然。
孔锦眉头微微一皱,随即朗声笑道:“孔锦献丑了,其实锦这篇赋亦不过稀疏平常,乃抛砖引玉耳。”
听见他如此谦虚,很多人都微笑颔首。
孔锦话音一转,道:“江寒,若论诗词,他举世无敌!曾经以诗赞美人,以词镇匈奴,若论文章,亦是盖世无双,可谓大虞的第一才子!倘若他愿意作赋,必定远在锦之上。”
他这番话表面上是在夸江寒,实则却暗藏心思,既希望江寒能够作赋,输给自己,又担心江寒连词赋也写得好。
于是先说江寒的才华在他之上,进行捧杀,倘若江寒作不出赋来,自然输给了他,倘若江寒作出来,他也不会那么丢脸。
众人一起向江寒望去,脸色充满了期待。
镇南王妃也抬起眼眸望了过去,清冷的眸光透着几分期待,她却是很想知道,这位名震天下的大才子,愿不愿意为她作一篇赋。
美人也喜欢名声,即便是镇南王妃这样的美人。
倘若大虞第一才子给镇南王妃作一篇赋,流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。
禇九元笑道:“江伯爷才情非凡,可愿作赋一篇?”
在众人的瞩目之下,江寒却是脸色淡淡,给自己倒了杯酒,摇头道:“今见王妃之谪仙凌波舞,实在赏心悦目,但江某不擅作赋,而且一时之间,也没有什么头绪,请镇南王以及王妃见谅。”
来益州又不是为了出风头,没必要跟孔锦争这些虚名,何且有什么好词赋作给云眠,作给穆清不香吗?要不然也能作给秦玉骄啊!至少秦玉骄肯给脚玩。
给别人的老婆作赋,江寒实在没那个兴趣,他又不是曹贼,会觊觎别人的老婆。
你说作得好吧,也就得块玉佩,别人最多称赞一句不愧是江伯爷,然后就没了。
可要是作得不好,名声受损不说,还容易被人拿来跟孔锦比较,成为孔锦的陪衬。
“江伯爷谦虚了啊!谁不知道江伯爷文采盖世,可谓震古烁今,一篇雄文,足以抵得半个文坛,你不会作赋岂不是开玩笑吗?”禇九元捻须大笑道。
江寒皱了皱眉,看了禇九元一眼,这人不是在夸自己,而是在捧杀啊!从理水楼开始,这禇九元便对他明颂暗贬,显然看他不惯。
禇九元一定程度上代表着禇家的态度。
江寒摇头道:“我没开玩笑,作赋江某的确不擅长。”
江寒再次退让,不愿在这种事和禇九元计较。
但禇九元却笑道:“江伯爷乃是我大虞第一才子,谁能望其项背?今日元宵,镇南王妃献舞,实乃千古之盛会,王爷以及王妃如此盛情,江伯爷便作赋一篇,有何不可呢?难道镇南王以及镇南王妃还不足以让江伯爷赏脸作赋一篇?”
这番话就有些暗指江寒不给镇南王面子了,你不过是一位伯爵,就算如今被封巡按使,乃是天使,可爵位是也低镇南王一头,镇南王如此款待,你却连一篇赋也不作,是不是太过看不起镇南王了?
孔锦道:“江兄,你才华远在我之上,词赋定也不差,锦愿为江兄捧砚磨墨,期待江兄的大作。”
原本他也担心江寒会作出一篇好赋,但看见江寒再三推辞,便有些相信江寒的确不擅长作赋了。
更何况,人的才思也是会枯竭的,江寒写出一篇《春江花月夜》后,才思必定陷入枯竭状态,如果再写一些诗词可能还是写得出来,但写出一篇词赋就有点困难了。
江寒脸色不变,只是心里对禇九元和孔锦又厌恶了几分,这两人不断捧杀他,目的就是想踩死他。
他和两人其实没什么仇怨,之所以针对自己,恐怕也和自己要查的“太平之乱”有关。
江寒道:“禇老好手段,今日非要逼我作一篇赋不可吗?”
禇九元道:“江伯爷这是说的哪里话?江伯爷才名之盛,谁不曾闻之?江伯爷诗词文章,抵得了半个文坛,老夫自然希望江伯爷能作出一篇千古名赋,如此,老夫作为旁观者,也有向旁人吹嘘的资本,哈哈!”
他轻笑几声,说道:“江伯爷,便不要吝啬纸笔了,难道王妃之舞,亦不能使你执彩笔而作赋吗?”
所有人都看向江寒,有些人听不出禇九元这番话的深意,只道是推崇江寒的才华,只有少部分人知道禇九元这是看出江寒才思枯竭,作不出赋,非要逼他献丑。
镇南王面带微笑的看着,不开口。
镇南王妃美目悠悠注视着江寒,她是个兰质薰心的女子,当然看得出来二叔这话在捧杀,却也想知道江寒会如何解决。
是大露窘态,自认不善作赋,还是现场作一首赋?
贾刺史也是面露笑意的看着,目光微微闪烁,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禇九元道:“江伯爷,可莫要妄自菲薄啊,今夜元宵,便等着你的赋了。”
孔锦道:“江兄请,锦愿为江兄执笔代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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